第113章 母性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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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母性蝙蝠俠
◎安斯艾爾暗中通信，迪克回家。布魯斯展現母意，迪克毛骨悚然。◎
半個小時之後，布魯斯看著傑森興高采烈的圍著安斯艾爾打轉，一口一個叔叔甜甜的叫著，完全看不出以前那個桀驁不馴的樣子。
半個小時時間，一個小狼崽子變成了狗崽子。
“叔叔，我也能學習魔法嗎？就像是電影裏面那樣？”傑森興奮極了，扒著安斯艾爾的手臂興高采烈的揮舞著手腳。
“當然可以。”安斯艾爾揮舞著魔杖，漂亮的魔法火焰在空中跳舞著。
其實他覺得傑森比迪克好哄的多，也許是小時候父母缺失的原因他格外的缺愛。
雖然警惕著外界的傷害，對所有的一切都抱著不相信的態度。
可是他一旦接受一個人便格外的柔軟。
迪克和他是完全相反的性格，他看起柔軟，強硬起來就和布魯斯吵架了。
不過就布魯斯那個臭脾氣誰受的了他，再說了就算是親爸，上帝也沒規定兒子需要忍受老爸的臭臉吧……
明明擔心的要命偏偏要擺出冷冰冰毫不在意的樣子，也不知道做給誰看，真夠別扭的。
和傑森玩了幾分鐘，安斯艾爾收起魔杖和傑森享受著阿爾弗雷德準備的下午茶。
而布魯斯坐在一邊喝著咖啡，似乎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
安斯艾爾叼著小甜餅，對布魯斯說道：“布魯斯表哥，做人要講信用哦。”
布魯斯想當他的話不存在，可是眼光一瞥，阿爾弗雷德直接拿著電話走了過來，維持著一如往常的優雅說道：“布魯斯少爺，作為一名紳士，誠實守信是最基本的禮儀。”
布魯斯看了看阿爾弗雷德，再看了看瞇著眼笑的跟一只小狐貍一樣的安斯艾爾，ok，他任命的拿起了電話。
迪克在布魯德海文已經待了兩年了，第一年他和布魯斯的關系還好，他也經常去回哥譚。
可第二年開始布魯斯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專制獨裁……以自己能力不夠的為由不允許自己留在布魯德海文。
迪克惱火了，和布魯斯吵了一架。
放學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搬出電腦準備找自己的好友聊聊。剛打開電腦，他就看到了一份郵件。
郵件裏面只有一段錄音，也不知道誰發的。
錄音裏面是兩個男人的聲音，其中一個他很熟悉，正是他的養父布魯斯韋恩，另外一個雖然有點陌生但是聽兩人談話，他很快就確定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份，不就是他的便宜小叔叔——安斯艾爾嘛。
電腦微藍的光線照射在他的臉上，迪克恍然大悟，看來這郵件是安斯艾爾發來的。他耐心下來繼續聽下去。
聽到安斯艾爾說布魯斯是戀童癖的時候，一直憋笑的迪克終於忍不住開懷大笑，安斯艾爾可真行。
“布魯斯，你把迪克當成什麽呢？”
“他當然是我的孩子。”
“那你愛他嗎？”
“你在乎他，擔心他嗎？”
“我當然在乎他。”
聽到最後，迪克熱淚盈眶。
迪克和布魯斯都失去了家人，他們走到成為了彼此的家人。
布魯斯對他很好，可有時候冷冰冰的布魯斯總讓他懷疑他們之間的關系。
迪克從未否認布魯斯對他的關愛。
可是他覺得和布魯斯親口承認是不一樣的。
不到一個小時候，躺在床上打滾的迪克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迪克，安斯艾爾過來了，他想你了，你回來一趟吧。”
聽完事情經過的迪克笑了笑，安斯艾爾想他？
布魯斯還真不會找借口，但他也沒有和往常一樣拒絕，而是答應下來：“好。”
掛完電話的，布魯斯有些氣悶，他之前讓迪克回來，迪克都沒回來過……
結果這一次一說安斯艾爾想他了，他就立馬答應回來，這差別也太大了。
布魯斯心中不免產生了生為老父親的酸澀感。
安斯艾爾待在蝙蝠洞配合著巫師之眼分析哥譚近兩年的數據，蝙蝠俠的存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罪惡的產生。
但是哥譚的環境似乎有些特殊，有一股異樣的磁場幹擾著整個哥譚。
這一次，安斯艾爾可以確定哥譚的異樣的確來自於惡魔，一種純粹的黑暗讓安斯艾爾覺得有些壓抑。
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多，安斯艾爾越發覺得自己存在的渺茫。
安斯艾爾以前的實力自然可以在地球上肆意妄為。
可是成為夢境之主後才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單單一個地球便有無數人在其中博弈。
除了隱藏在地球上的外星人還有哪哪兒都有他攙和的墨菲斯托，一直盯著這裏的加百列，現在還多了一個覬覦哥譚的地獄領主。
安斯艾爾捏了捏發疼的眉心，聯系了卡爾：“卡爾，查一下康斯坦丁現在在哪裏？”
安斯艾爾成為夢境之主後，幻影也升級成為了幻影之所的負責人之一……
他在幻影之所開了一家酒吧和地球上的那一家相連通。
至於他的男朋友卡爾也成為了安斯艾爾的幫手。
他那手收集情報的功夫的確令人稱道。
安斯艾爾對隱藏在哥譚深處的那個惡魔的確沒有辦法。
不過康斯坦丁應該可以找到辦法查出點什麽。
雖然他為人有點坑，不過這個時候坑人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優點。
布魯斯安排好傑森的訓練後，來到了蝙蝠洞。
此時安斯艾爾還在對著屏幕上的數據進行分析，他看了看問道：“上一次的那個藥劑還有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安斯艾爾頭也不回，手指飛快的繼續演算著，“有還是有，但是我想先見見那個蝙蝠少女。”
“你怎麽知道的？”布魯斯的眉頭微皺，安斯艾爾應該撤離了哥譚。
“親愛的表哥，我有嘴可以說可以問，這種事情直接找阿爾弗雷德就好了。”
安斯艾爾白了一眼，這個混蛋居然懷疑他。
“可以。”布魯斯抱著雙臂點點頭。
“還有一個小時時間，迪克就要回來了，你可以選擇梳洗一下，剛好能趕上晚餐。”安斯艾爾衷心建議道。
布魯斯的臉上有一絲僵硬，隨後他轉過身走出來蝙蝠洞。
安斯艾爾聳聳肩，嘴巴長出來的就是訴說情感的，什麽話都不說還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誰知道你在想什麽。
知道晚餐時間，安斯艾爾才走出蝙蝠洞，迪克也剛好回家。
不知道布魯斯說了些什麽，兩人的臉色看不起來都不太好，傑森也一直盯著迪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安斯艾爾沒有多勸阻些什麽而是問道：“布魯斯，你覺得我身上這個香味怎麽樣？”
安斯艾爾一直有噴灑香水的習慣。
英國男士以得體的言談舉止，幹凈合體且適合自我身份的服飾著稱，在這之上他們不介意讓自己更加有魅力，散發淡雅香味的男人更能體現他的品位和格調。
當然安斯艾爾身上的香水可不是普通的香水，大多都是魔藥。
對，就是魔藥，有這個各種各樣味道功能不一的魔藥。
布魯斯習慣了他身上的味道，安斯艾爾身上的香味大多是以薔薇的奢靡和鈴蘭的淡雅為主，這一次是罕見的山谷百合味，優雅淡然。
頭調散發出溫暖柔軟的柑橘和佛手柑的清香，其間夾雜著被碾碎的玫瑰、依蘭、茉莉和鈴蘭構成誘人奶香的白色花朵芬芳。
以檀木和橡樹苔的基調營造出優雅的格調與持久彌香。
布魯斯有些意外，因為他聞過這種味道，創建於1976年的山谷百合香水，亦被業內專家認為是TOP1的一款鈴蘭香味。
安斯艾爾很少會使用這種「普通」香水。
但不得不說，這款香水的確很適合他，將他優雅和風度發揮到了極致。
布魯斯忍不住讚嘆一句：“很適合你。”
安斯艾爾滿意的點了點頭，瞇著眼吃下美味的小羊排，一臉饜足的模樣。
安斯艾爾岔開話題後，布魯斯冰冷的臉柔和不少。
甚至露出了溫柔而又慈愛的淺笑，他將桌上的三明治放到迪克面前，語氣輕柔的說道：“聽到你肚子咕咕叫了，先吃塊三明治。”
鐵漢柔情的寵溺溢於言表。
迪克只感到雞皮疙瘩一地抖落，他用及其古怪的眼光打量著布魯斯……
心中懷疑該不會是稻草人的新型毒氣讓布魯斯的腦袋壞掉了吧，他怎麽可能會這麽……
肉麻，簡直不想他認識的那個布魯斯韋恩了。
布魯斯的異樣並沒有停止，他比往常更加親切和藹，像一個真正的慈愛的父親，一遍一遍體貼入微的詢問著兩個孩子的用餐情況。
傑森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是他很快就適應下來，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晚餐，是不是用餘光飄向布魯斯和迪克，眼神情緒覆雜。
迪克汗毛都豎起來了，神情變化不斷，布魯斯這哪裏是老父親的慈愛，都快變循循善誘老母親了，這樣的慈愛他真的承受不來。
等布魯斯吃完，迪克小心翼翼的問道：“布魯斯，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迪克，能看到你回來我真高興。”
布魯斯伸手撫摸著迪克的臉龐，眼神慈愛寵溺，“迪克，你該多回來，我和阿爾弗雷德很擔心你。你一個人在外面有什麽麻煩一定要告訴我們，不要讓我們擔心。”
迪克這回不只是汗毛豎立了，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布魯斯，你真的沒事嗎？你可不要嚇我。”
“迪克，我很好。”布魯斯的目光溫柔如秋水，舉止輕柔似乎把弄傷了迪克。
不！你一點都不好！迪克面目扭曲，內心瘋狂的嚎叫著。
就算是和布魯斯相處時間最短的傑森也不得不承認布魯斯的異常，這太不可思議了……
面前這位充滿母性慈愛的男人居然是讓無數哥譚人聞風喪膽的黑暗騎士蝙蝠俠。
難不成布魯斯在迪克面前就是這樣的，傑森狐疑的打量著兩人，眼中醋意滿滿。
迪克此刻只覺毛孔大張，汗毛豎立，冰冷的風從毛孔鉆進身體，侵入血肉，在心臟中肆虐，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到底是小醜的變態還是稻草人的恐懼毒氣讓布魯斯的精明的腦袋受到了影響……
還是長年累月的精分生活終於讓布魯斯的大腦崩潰，整個人徹底紊亂了。
他心中茫然不知所措，布魯斯太強大了，強大到他認為布魯斯不會出什麽問題，他無助的眼神看向了安斯艾爾，在他印象中安斯艾爾是一位強大的巫師，他一定能解決布魯斯身上的問題。
他擡頭望去，安斯艾爾像是什麽也沒看見一樣，施施然享用著他的晚餐，迪克心中恍然，他就說布魯斯怎麽變化這麽大，絕對和安斯艾爾脫不了關系……他不明白安斯艾爾這麽做不怕布魯斯清醒後找他算帳嗎？
安斯艾爾表示毫不畏懼。
一頓食之無味的晚餐過後，迪克心疲力竭的倒在椅子上，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主動收拾碗筷端到廚房清理，話說布魯斯真的知道洗碗機怎麽用嗎……
哦，不，應該是他知道他們家洗碗機在哪裏嗎？
他可從來沒見布魯斯進廚房過。迪克默默的為這些碗碟哀悼，就是不知道等洗完還有沒有一個是好的了。
哀悼結束，迪克無奈的看著默默喝茶的安斯艾爾說道：“你幹了什麽？”
“我一直覺得這個家缺少了一些交流。在一個家庭中，往往女性會比男性更加善於表達感情，母性特有的溫柔、熱情或慈愛會讓一個家庭更加完整。”
安斯艾爾臉上露出了處變不驚的笑意，翡翠色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波光瀲灩，“充滿母性光輝的布魯斯比往日更懂得怎麽表達自己的愛意，你不是感受到他的溫柔了。
比起以往冷冰冰的模樣，他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更加討人喜歡？”安斯艾爾眼中含笑，優雅淡然。
不！一點都不好！他都快被這樣的布魯斯嚇死了，好嗎？
迪克簡直快瘋了，他現在終於理解布魯斯當初對安斯艾爾評價的那句——
安斯艾爾表面看上去單純可親，實則不擇手段。
他當初還反駁過布魯斯，認為安斯艾爾這個孩子不是那樣的人。
他現在終於體會到「不擇手段」這四個字的真實含義。
“他什麽時候能恢覆正常？”迪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頭疼的問道。
“不好嗎？一個更加體貼更加溫柔的布魯斯。”安斯艾爾歪著頭看著他，英俊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不好！一點都不好！”迪克猛地站起身叫了起來，“那樣的布魯斯就不是布魯斯了。雖然布魯斯專制又跋扈，說話不饒人，但是我知道他只是擔心而已。他很好，他這樣已經很好了。不需要任何的改變。”
“既然如此，你們吵什麽呢？”安斯艾爾微笑著，他的笑容溫柔如同人間四月芳菲的桃花，淺淺的金色陽光照射，緋紅花瓣嫣然飛舞……在那迷人的盛景之後隱藏著一只翠綠色的危險竹葉青，獠牙尖銳。
迪克嚇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好可怕！
“對……對不起！我錯了！”在強烈的危險恐懼之下，迪克循著生存的本能火速的道歉。
小醜的笑氣、稻草人的恐懼毒氣甚至蝙蝠俠不讚成的目光都抵不過安斯艾爾一個微笑可怕，危險如同蛇蠍一般充滿著脅迫感。
“哎呀，你和我說什麽對不起。”安斯艾爾笑的更加溫柔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彎彎瞇起，瑩綠色的光芒從他纖長睫毛的掩蓋下洩露出來，妖異蠱惑。
“抱歉！”迪克覺得更加害怕了，恐懼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心臟連呼吸都覺得緊張。
“迪克是一個乖孩子呢。”安斯艾爾輕笑著睜開了雙眼，翠色的眼眸裏閃動著波光，“迪克，會一直是好孩子吧？”
迪克猛地點頭，像是安裝了機器一樣。
“我就知道迪克是好孩子呢。”安斯艾爾端起茶杯品嘗著阿爾弗雷德剛泡好的紅茶，優雅的笑容如同山谷幽藍淡雅從容，“其實魔藥剛研制出來的時候我一直認為你才是最好的使用者，你比布魯斯更加感性更加溫柔，更懂得表達自己。只有你才能把魔藥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絕對不好！迪克僵硬的站在那裏，從臉到身體都寫滿了拒絕。
“不過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改變了主意。”安斯艾爾笑著看著迪克理直氣壯的說道，“誰讓他什麽也不肯跟我說。”
“……”所以你這是報覆嗎？迪克已經無力吐槽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一手讓人恐懼害怕的手段和布魯斯相似。
只不過布魯斯帶給人們的恐懼總是和黑暗隨行。
而安斯艾爾給人們的恐懼卻是閃耀在陽光中，光有多麽明媚，帶給人們的恐懼就有多麽寒徹刺骨。
“天黑了，你和傑森快上去睡覺吧。好孩子就該早睡早起呢。”安斯艾爾溫柔的說道。
“好。”迪克趕緊帶著傑森離開了危險場地。
至於圍觀了全程的傑森默默的給安斯艾爾帶上了不能招惹的標簽。
安斯艾爾端著茶杯，擡起頭望著繪滿花紋的天花板，氤氳的茶香伴隨著霧氣翻滾而上。
他側耳聆聽著廚房傳來的叮當作響，呢喃道：“真是難得的休閑時間啊。”
夜晚開始，坐在椅子中布魯斯睜開了雙眼……
回想起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他冷靜的走出房間穿上了蝙蝠俠的裝備。
“安斯艾爾斯萊特林！”布魯斯的怒吼聲響徹莊園靜謐的夜空。
“布魯斯表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饒命啊！”
剛睡下的迪克被吵醒了推開門走出去看情況，剛走出不久就看到傑森站在窗戶旁往下望。
窗外正上演著千裏追殺的戲碼。
迪克拍了怕傑森的肩膀，說道：“先睡吧，今晚應該不需要夜巡了。”
傑森戀戀不舍的跟著迪克回了房間。
“疼疼疼！表哥，不帶用兇器的。”安斯艾爾慘叫著。
恭喜安斯艾爾成功得到了「蝙蝠鏢插腦」成就，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作者有話說】
N年後
伏地魔：我聽迪克說你有一種藥，可以讓人變得母性。
安斯艾爾：……我最近什麽事情也沒幹！
伏地魔：葛萊蒂斯是女孩子，不能和之前那麽放養，她需要一個母親明白沒！
葛萊蒂斯放學回家後，發現家中多了一個女人。
葛萊蒂斯（興奮）：爸爸，你終於要和老爹離婚了！
艾莉爾（安斯艾爾）：你這個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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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艾爾暗中通信，迪克回家。布魯斯展現母意，迪克毛骨悚然。◎
半個小時之後，布魯斯看著傑森興高采烈的圍著安斯艾爾打轉，一口一個叔叔甜甜的叫著，完全看不出以前那個桀驁不馴的樣子。
半個小時時間，一個小狼崽子變成了狗崽子。
“叔叔，我也能學習魔法嗎？就像是電影裏面那樣？”傑森興奮極了，扒著安斯艾爾的手臂興高采烈的揮舞著手腳。
“當然可以。”安斯艾爾揮舞著魔杖，漂亮的魔法火焰在空中跳舞著。
其實他覺得傑森比迪克好哄的多，也許是小時候父母缺失的原因他格外的缺愛。
雖然警惕著外界的傷害，對所有的一切都抱著不相信的態度。
可是他一旦接受一個人便格外的柔軟。
迪克和他是完全相反的性格，他看起柔軟，強硬起來就和布魯斯吵架了。
不過就布魯斯那個臭脾氣誰受的了他，再說了就算是親爸，上帝也沒規定兒子需要忍受老爸的臭臉吧……
明明擔心的要命偏偏要擺出冷冰冰毫不在意的樣子，也不知道做給誰看，真夠別扭的。
和傑森玩了幾分鐘，安斯艾爾收起魔杖和傑森享受著阿爾弗雷德準備的下午茶。
而布魯斯坐在一邊喝著咖啡，似乎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
安斯艾爾叼著小甜餅，對布魯斯說道：“布魯斯表哥，做人要講信用哦。”
布魯斯想當他的話不存在，可是眼光一瞥，阿爾弗雷德直接拿著電話走了過來，維持著一如往常的優雅說道：“布魯斯少爺，作為一名紳士，誠實守信是最基本的禮儀。”
布魯斯看了看阿爾弗雷德，再看了看瞇著眼笑的跟一只小狐貍一樣的安斯艾爾，ok，他任命的拿起了電話。
迪克在布魯德海文已經待了兩年了，第一年他和布魯斯的關系還好，他也經常去回哥譚。
可第二年開始布魯斯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專制獨裁……以自己能力不夠的為由不允許自己留在布魯德海文。
迪克惱火了，和布魯斯吵了一架。
放學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搬出電腦準備找自己的好友聊聊。剛打開電腦，他就看到了一份郵件。
郵件裏面只有一段錄音，也不知道誰發的。
錄音裏面是兩個男人的聲音，其中一個他很熟悉，正是他的養父布魯斯韋恩，另外一個雖然有點陌生但是聽兩人談話，他很快就確定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份，不就是他的便宜小叔叔——安斯艾爾嘛。
電腦微藍的光線照射在他的臉上，迪克恍然大悟，看來這郵件是安斯艾爾發來的。他耐心下來繼續聽下去。
聽到安斯艾爾說布魯斯是戀童癖的時候，一直憋笑的迪克終於忍不住開懷大笑，安斯艾爾可真行。
“布魯斯，你把迪克當成什麽呢？”
“他當然是我的孩子。”
“那你愛他嗎？”
“你在乎他，擔心他嗎？”
“我當然在乎他。”
聽到最後，迪克熱淚盈眶。
迪克和布魯斯都失去了家人，他們走到成為了彼此的家人。
布魯斯對他很好，可有時候冷冰冰的布魯斯總讓他懷疑他們之間的關系。
迪克從未否認布魯斯對他的關愛。
可是他覺得和布魯斯親口承認是不一樣的。
不到一個小時候，躺在床上打滾的迪克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迪克，安斯艾爾過來了，他想你了，你回來一趟吧。”
聽完事情經過的迪克笑了笑，安斯艾爾想他？
布魯斯還真不會找借口，但他也沒有和往常一樣拒絕，而是答應下來：“好。”
掛完電話的，布魯斯有些氣悶，他之前讓迪克回來，迪克都沒回來過……
結果這一次一說安斯艾爾想他了，他就立馬答應回來，這差別也太大了。
布魯斯心中不免產生了生為老父親的酸澀感。
安斯艾爾待在蝙蝠洞配合著巫師之眼分析哥譚近兩年的數據，蝙蝠俠的存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罪惡的產生。
但是哥譚的環境似乎有些特殊，有一股異樣的磁場幹擾著整個哥譚。
這一次，安斯艾爾可以確定哥譚的異樣的確來自於惡魔，一種純粹的黑暗讓安斯艾爾覺得有些壓抑。
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多，安斯艾爾越發覺得自己存在的渺茫。
安斯艾爾以前的實力自然可以在地球上肆意妄為。
可是成為夢境之主後才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單單一個地球便有無數人在其中博弈。
除了隱藏在地球上的外星人還有哪哪兒都有他攙和的墨菲斯托，一直盯著這裏的加百列，現在還多了一個覬覦哥譚的地獄領主。
安斯艾爾捏了捏發疼的眉心，聯系了卡爾：“卡爾，查一下康斯坦丁現在在哪裏？”
安斯艾爾成為夢境之主後，幻影也升級成為了幻影之所的負責人之一……
他在幻影之所開了一家酒吧和地球上的那一家相連通。
至於他的男朋友卡爾也成為了安斯艾爾的幫手。
他那手收集情報的功夫的確令人稱道。
安斯艾爾對隱藏在哥譚深處的那個惡魔的確沒有辦法。
不過康斯坦丁應該可以找到辦法查出點什麽。
雖然他為人有點坑，不過這個時候坑人反而成了他最大的優點。
布魯斯安排好傑森的訓練後，來到了蝙蝠洞。
此時安斯艾爾還在對著屏幕上的數據進行分析，他看了看問道：“上一次的那個藥劑還有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安斯艾爾頭也不回，手指飛快的繼續演算著，“有還是有，但是我想先見見那個蝙蝠少女。”
“你怎麽知道的？”布魯斯的眉頭微皺，安斯艾爾應該撤離了哥譚。
“親愛的表哥，我有嘴可以說可以問，這種事情直接找阿爾弗雷德就好了。”
安斯艾爾白了一眼，這個混蛋居然懷疑他。
“可以。”布魯斯抱著雙臂點點頭。
“還有一個小時時間，迪克就要回來了，你可以選擇梳洗一下，剛好能趕上晚餐。”安斯艾爾衷心建議道。
布魯斯的臉上有一絲僵硬，隨後他轉過身走出來蝙蝠洞。
安斯艾爾聳聳肩，嘴巴長出來的就是訴說情感的，什麽話都不說還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誰知道你在想什麽。
知道晚餐時間，安斯艾爾才走出蝙蝠洞，迪克也剛好回家。
不知道布魯斯說了些什麽，兩人的臉色看不起來都不太好，傑森也一直盯著迪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安斯艾爾沒有多勸阻些什麽而是問道：“布魯斯，你覺得我身上這個香味怎麽樣？”
安斯艾爾一直有噴灑香水的習慣。
英國男士以得體的言談舉止，幹凈合體且適合自我身份的服飾著稱，在這之上他們不介意讓自己更加有魅力，散發淡雅香味的男人更能體現他的品位和格調。
當然安斯艾爾身上的香水可不是普通的香水，大多都是魔藥。
對，就是魔藥，有這個各種各樣味道功能不一的魔藥。
布魯斯習慣了他身上的味道，安斯艾爾身上的香味大多是以薔薇的奢靡和鈴蘭的淡雅為主，這一次是罕見的山谷百合味，優雅淡然。
頭調散發出溫暖柔軟的柑橘和佛手柑的清香，其間夾雜著被碾碎的玫瑰、依蘭、茉莉和鈴蘭構成誘人奶香的白色花朵芬芳。
以檀木和橡樹苔的基調營造出優雅的格調與持久彌香。
布魯斯有些意外，因為他聞過這種味道，創建於1976年的山谷百合香水，亦被業內專家認為是TOP1的一款鈴蘭香味。
安斯艾爾很少會使用這種「普通」香水。
但不得不說，這款香水的確很適合他，將他優雅和風度發揮到了極致。
布魯斯忍不住讚嘆一句：“很適合你。”
安斯艾爾滿意的點了點頭，瞇著眼吃下美味的小羊排，一臉饜足的模樣。
安斯艾爾岔開話題後，布魯斯冰冷的臉柔和不少。
甚至露出了溫柔而又慈愛的淺笑，他將桌上的三明治放到迪克面前，語氣輕柔的說道：“聽到你肚子咕咕叫了，先吃塊三明治。”
鐵漢柔情的寵溺溢於言表。
迪克只感到雞皮疙瘩一地抖落，他用及其古怪的眼光打量著布魯斯……
心中懷疑該不會是稻草人的新型毒氣讓布魯斯的腦袋壞掉了吧，他怎麽可能會這麽……
肉麻，簡直不想他認識的那個布魯斯韋恩了。
布魯斯的異樣並沒有停止，他比往常更加親切和藹，像一個真正的慈愛的父親，一遍一遍體貼入微的詢問著兩個孩子的用餐情況。
傑森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是他很快就適應下來，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晚餐，是不是用餘光飄向布魯斯和迪克，眼神情緒覆雜。
迪克汗毛都豎起來了，神情變化不斷，布魯斯這哪裏是老父親的慈愛，都快變循循善誘老母親了，這樣的慈愛他真的承受不來。
等布魯斯吃完，迪克小心翼翼的問道：“布魯斯，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迪克，能看到你回來我真高興。”
布魯斯伸手撫摸著迪克的臉龐，眼神慈愛寵溺，“迪克，你該多回來，我和阿爾弗雷德很擔心你。你一個人在外面有什麽麻煩一定要告訴我們，不要讓我們擔心。”
迪克這回不只是汗毛豎立了，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布魯斯，你真的沒事嗎？你可不要嚇我。”
“迪克，我很好。”布魯斯的目光溫柔如秋水，舉止輕柔似乎把弄傷了迪克。
不！你一點都不好！迪克面目扭曲，內心瘋狂的嚎叫著。
就算是和布魯斯相處時間最短的傑森也不得不承認布魯斯的異常，這太不可思議了……
面前這位充滿母性慈愛的男人居然是讓無數哥譚人聞風喪膽的黑暗騎士蝙蝠俠。
難不成布魯斯在迪克面前就是這樣的，傑森狐疑的打量著兩人，眼中醋意滿滿。
迪克此刻只覺毛孔大張，汗毛豎立，冰冷的風從毛孔鉆進身體，侵入血肉，在心臟中肆虐，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到底是小醜的變態還是稻草人的恐懼毒氣讓布魯斯的精明的腦袋受到了影響……
還是長年累月的精分生活終於讓布魯斯的大腦崩潰，整個人徹底紊亂了。
他心中茫然不知所措，布魯斯太強大了，強大到他認為布魯斯不會出什麽問題，他無助的眼神看向了安斯艾爾，在他印象中安斯艾爾是一位強大的巫師，他一定能解決布魯斯身上的問題。
他擡頭望去，安斯艾爾像是什麽也沒看見一樣，施施然享用著他的晚餐，迪克心中恍然，他就說布魯斯怎麽變化這麽大，絕對和安斯艾爾脫不了關系……他不明白安斯艾爾這麽做不怕布魯斯清醒後找他算帳嗎？
安斯艾爾表示毫不畏懼。
一頓食之無味的晚餐過後，迪克心疲力竭的倒在椅子上，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主動收拾碗筷端到廚房清理，話說布魯斯真的知道洗碗機怎麽用嗎……
哦，不，應該是他知道他們家洗碗機在哪裏嗎？
他可從來沒見布魯斯進廚房過。迪克默默的為這些碗碟哀悼，就是不知道等洗完還有沒有一個是好的了。
哀悼結束，迪克無奈的看著默默喝茶的安斯艾爾說道：“你幹了什麽？”
“我一直覺得這個家缺少了一些交流。在一個家庭中，往往女性會比男性更加善於表達感情，母性特有的溫柔、熱情或慈愛會讓一個家庭更加完整。”
安斯艾爾臉上露出了處變不驚的笑意，翡翠色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波光瀲灩，“充滿母性光輝的布魯斯比往日更懂得怎麽表達自己的愛意，你不是感受到他的溫柔了。
比起以往冷冰冰的模樣，他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更加討人喜歡？”安斯艾爾眼中含笑，優雅淡然。
不！一點都不好！他都快被這樣的布魯斯嚇死了，好嗎？
迪克簡直快瘋了，他現在終於理解布魯斯當初對安斯艾爾評價的那句——
安斯艾爾表面看上去單純可親，實則不擇手段。
他當初還反駁過布魯斯，認為安斯艾爾這個孩子不是那樣的人。
他現在終於體會到「不擇手段」這四個字的真實含義。
“他什麽時候能恢覆正常？”迪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頭疼的問道。
“不好嗎？一個更加體貼更加溫柔的布魯斯。”安斯艾爾歪著頭看著他，英俊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不好！一點都不好！”迪克猛地站起身叫了起來，“那樣的布魯斯就不是布魯斯了。雖然布魯斯專制又跋扈，說話不饒人，但是我知道他只是擔心而已。他很好，他這樣已經很好了。不需要任何的改變。”
“既然如此，你們吵什麽呢？”安斯艾爾微笑著，他的笑容溫柔如同人間四月芳菲的桃花，淺淺的金色陽光照射，緋紅花瓣嫣然飛舞……在那迷人的盛景之後隱藏著一只翠綠色的危險竹葉青，獠牙尖銳。
迪克嚇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好可怕！
“對……對不起！我錯了！”在強烈的危險恐懼之下，迪克循著生存的本能火速的道歉。
小醜的笑氣、稻草人的恐懼毒氣甚至蝙蝠俠不讚成的目光都抵不過安斯艾爾一個微笑可怕，危險如同蛇蠍一般充滿著脅迫感。
“哎呀，你和我說什麽對不起。”安斯艾爾笑的更加溫柔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彎彎瞇起，瑩綠色的光芒從他纖長睫毛的掩蓋下洩露出來，妖異蠱惑。
“抱歉！”迪克覺得更加害怕了，恐懼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心臟連呼吸都覺得緊張。
“迪克是一個乖孩子呢。”安斯艾爾輕笑著睜開了雙眼，翠色的眼眸裏閃動著波光，“迪克，會一直是好孩子吧？”
迪克猛地點頭，像是安裝了機器一樣。
“我就知道迪克是好孩子呢。”安斯艾爾端起茶杯品嘗著阿爾弗雷德剛泡好的紅茶，優雅的笑容如同山谷幽藍淡雅從容，“其實魔藥剛研制出來的時候我一直認為你才是最好的使用者，你比布魯斯更加感性更加溫柔，更懂得表達自己。只有你才能把魔藥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絕對不好！迪克僵硬的站在那裏，從臉到身體都寫滿了拒絕。
“不過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改變了主意。”安斯艾爾笑著看著迪克理直氣壯的說道，“誰讓他什麽也不肯跟我說。”
“……”所以你這是報覆嗎？迪克已經無力吐槽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一手讓人恐懼害怕的手段和布魯斯相似。
只不過布魯斯帶給人們的恐懼總是和黑暗隨行。
而安斯艾爾給人們的恐懼卻是閃耀在陽光中，光有多麽明媚，帶給人們的恐懼就有多麽寒徹刺骨。
“天黑了，你和傑森快上去睡覺吧。好孩子就該早睡早起呢。”安斯艾爾溫柔的說道。
“好。”迪克趕緊帶著傑森離開了危險場地。
至於圍觀了全程的傑森默默的給安斯艾爾帶上了不能招惹的標簽。
安斯艾爾端著茶杯，擡起頭望著繪滿花紋的天花板，氤氳的茶香伴隨著霧氣翻滾而上。
他側耳聆聽著廚房傳來的叮當作響，呢喃道：“真是難得的休閑時間啊。”
夜晚開始，坐在椅子中布魯斯睜開了雙眼……
回想起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他冷靜的走出房間穿上了蝙蝠俠的裝備。
“安斯艾爾斯萊特林！”布魯斯的怒吼聲響徹莊園靜謐的夜空。
“布魯斯表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饒命啊！”
剛睡下的迪克被吵醒了推開門走出去看情況，剛走出不久就看到傑森站在窗戶旁往下望。
窗外正上演著千裏追殺的戲碼。
迪克拍了怕傑森的肩膀，說道：“先睡吧，今晚應該不需要夜巡了。”
傑森戀戀不舍的跟著迪克回了房間。
“疼疼疼！表哥，不帶用兇器的。”安斯艾爾慘叫著。
恭喜安斯艾爾成功得到了「蝙蝠鏢插腦」成就，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作者有話說】
N年後
伏地魔：我聽迪克說你有一種藥，可以讓人變得母性。
安斯艾爾：……我最近什麽事情也沒幹！
伏地魔：葛萊蒂斯是女孩子，不能和之前那麽放養，她需要一個母親明白沒！
葛萊蒂斯放學回家後，發現家中多了一個女人。
葛萊蒂斯（興奮）：爸爸，你終於要和老爹離婚了！
艾莉爾（安斯艾爾）：你這個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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